所有南康人,赶紧回来错过了这些要再
“惊蛰天暖地气开,冬眠蛰虫苏醒来,冬麦镇压来保墒,耕地耙耘种春麦”。惊蛰过后,天气渐渐回暖,一年开始的春耕便逐渐拉开序幕。
老张头带上烟斗提着水壶扛着锄头就去了田里,把去年秋冬长在田坎上的杂草挖掉。锄头是一种长柄农具,专用于耕种、除草、疏松植株周围的土壤。
牛棚里的黄牛“哞哞”地叫,老张头在米糠糊里打了两个鸡蛋,拍拍黄牛的头说“老伙计。好好吃一顿,要下地咯”。牛是耕地的主要力量之一,在牛驼处套上犁,借助牛行走的力量将田犁好,算是春耕的开端。
一场春雨淅淅沥沥后。这一天,老张头家插秧了,看着秧田里清秀的秧苗,他别提有多高兴了,要插秧,就得先用耙子耙田,跟犁田一样,都要借助牛的力量。犁耙犁耙,其实是两种农具。
老伴张婶就和其他邻居在秧田里拔秧,先一捆一捆用干稻草捆好,然后在四处分散在田里。弓着腰部,撅着臀,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姿势将秧苗依次插在水田里。插秧也是妇女聚在一起聊天的时候,时不时传出一些欢声笑语,缓解了田里劳作的辛苦。
一场绵绵初夏大雨滋润着禾苗茁壮成长。她也如人一样需要耐心地照料,老张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用喷雾器给早稻杀虫,杀虫的用具像书包一样背在身上,右手边有一个摇柄,左手边有一个常常的管子,右手摇,左边的管子就会喷出药水,将田里的害虫都杀死。
转眼,现在这个时节差不多就要收早稻了,老张头从阁楼上拿下两把禾刀去老街的铁匠那磨磨。看着田里金灿灿的稻谷,老张头辛苦了这半年也觉得值了。左手握着稻苗中下部位,右手操刀,一下就把稻子放倒,手打的还能一下握好几棵稻子,禾稻一过,稻子都躺下了。运气好的话,割稻子的人还能在田里找到鸟蛋。
女人们负责割稻子,男人则负责踩打谷机。“叽咕叽咕”地叫,虽然略有刺耳,但是细细听着里面夹杂着丰收的喜悦。
打好的谷子则用竹箩或者蛇皮袋装好,老张头用扁担一挑就往家里赶去了。倒在地上。家里的老人负责晒谷子,用竹耙子将稻谷推平,然后将谷子上面残留的稻叶耙开,弄成一堆在边角,再用谷筛将稻谷和稻叶分开。
为了将饱满的谷子跟秕谷分开,就要用到风车。风车是吹去稻谷麦类粮食的草屑瘪粒等杂质的工具,上方朝一边的出口出杂质,下方的朝下的出口的出粮食。下午太阳下山后,张婶就在家里收谷子和用使用风车。
辛苦了半年的早稻终于可以收拾收拾上楼装起来了,家里那片墙壁都被满是谷子的蛇皮袋堆满。过一段时间等粮食价格提高一些,又可以运的去卖,在农村早稻一般不会留着吃,很会长飞蛾。但显然老张头高兴,急于享受丰收的果实,跟张婶商量着,便把两包谷子放上及独轮车运去粮食站卖掉。晨起,太阳初升,阳光照在老张头略显佝偻的背上,映在那辆装着谷子的独轮车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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